他舉起石頭,揮舞著的胳膊帶著風(fēng)聲落下,我甚至來不及尖叫,劇烈的疼痛便從指尖炸開,蔓延至全身。
世界仿佛在那一刻靜止,只有骨骼碎裂的聲響清晰可怖,如同尖銳的玻璃渣劃過耳膜。
我看著那塊石頭,看著它沾染上刺目的鮮紅,看著我的手,不,那已經(jīng)不能稱之為手了。
是一灘血肉模糊的爛泥,扭曲的指骨猙獰的探出,像是在無聲的控訴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切。
撕心裂肺的痛楚終于沖破了禁錮,我發(fā)出一聲凄厲的尖叫,眼前的世界開始旋轉(zhuǎn)。
我聽到顧瑾言的聲音,遙遠(yuǎn)又模糊,像隔著一層厚厚的霧。
他在說什么?
我聽不清,也聽不進(jìn)去。
我只感覺到無盡的絕望,像潮水般將我淹沒。
夢想,舞臺,未來,都在這一刻崩塌,碎裂成齏粉。
我掙扎著想要起身,卻發(fā)現(xiàn)渾身無力,眼前一片模糊,只有那刺眼的紅色,不斷地在我眼前放大,放大
我努力地想要看清顧瑾言的臉,卻怎么也看不清。
只有他冷漠的輪廓,像一尊冰冷的雕塑,矗立在我的噩夢里。
“為什么”
我用盡全身力氣,從喉嚨里擠出這幾個字,聲音嘶啞得像破敗的風(fēng)箱:“顧瑾言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”
他沒說話,只是站在那里,靜靜地看著我,眼神復(fù)雜而深邃,我看不懂,也不想看懂。
我的意識開始渙散,眼前的一切都變得朦朧起來。
只記得在我徹底失去意識之前,我看到顧瑾言向我伸出了手
冰冷的懷抱裹挾著我,顧瑾言的聲音顫抖著,帶著一絲我從未聽過的乞求:“簡藝,原諒我原諒我”
原諒?
曾經(jīng),我以為他是我的救贖,是我的依靠,是我的全世界。
可是現(xiàn)在,他卻成了我的噩夢,我的深淵,我的地獄。
“顧瑾言…你怎么可以這么狠心”
說完這句話,我就徹底沒了意識。
再醒來,已經(jīng)是在醫(yī)院里。
醫(yī)生說,我的手指骨折,就算好了也不能再彈鋼琴了。
那一刻,我的世界崩塌了。
媽媽臨終前的遺愿,是要我成為一名優(yōu)秀的鋼琴家,如今,我卻辜負(fù)了她。
消毒水的味道讓我作嘔,我盯著慘白的天花板,心里空蕩蕩的。
選拔賽,應(yīng)該結(jié)束了吧
“哎,你聽說了嗎?韓語瞳竟然被選上了!還成了弗萊徹大師的學(xué)生!”
小護(hù)士壓低聲音,卻依然清晰地傳入我的耳中。
“可不是嘛!聽說她男朋友顧瑾言幫了不少忙,顧氏集團(tuán)可不是開玩笑的!”
另一個小護(hù)士嘖嘖稱奇:“這韓語瞳真是走了狗屎運,要背景有背景,要男人有男人”
顧瑾言男朋友
我的心像被針扎了一樣,細(xì)密的疼痛蔓延開來,想到了我們相識的時候。
和顧瑾言的相遇,像是一場命中注定的劫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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